“再来一杯冰苏打如何?”美炭贵一郎的声音裹着甜腻的笑意,玻璃吸管戳破气泡的声音像极了昨夜掰断对方指骨时的脆响。恩布利欧颤抖的睫毛下,瞳孔因剧痛而收缩成细缝,干涸的血痂黏住裂开的唇瓣,每次开合都扯动嘴角的伤口,“我不知道.”话音未落,便被突然抵住舌根的金属压舌板顶回喉咙。
“亲爱的,说谎时舌尖会发颤哦。”美炭贵一郎用镊子夹起浸过碘伏的棉球,轻柔地擦拭对方渗血的齿龈,仿佛在照料一件易碎的瓷器,“昨天拧断腕骨时你喊了十七声,今天到现在才十二声——是进步呢,还是想让我换些更有趣的玩法?”指尖突然掐住对方下颌,迫使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直视自己,“我们想要的资料,究竟藏在哪里?”
恩布利欧的喉间溢出含混的呜咽,破碎的门牙磕在金属板上发出钝响。他能看见美炭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电击器,电极片上还沾着昨夜留下的焦痕。汗水混着血珠滴进锁骨凹陷处,每一次呼吸都扯动后背鞭伤的结痂,却始终不肯让那些名字从齿缝间滑落——即便对方正用棉签蘸着盐水,缓缓涂抹他大腿内侧被剃刀划开的伤口。
“疼的话,就哭出来吧。”美炭突然松开手,从冷藏箱里取出冰袋裹进毛巾,轻轻按在对方血肿的太阳穴上,“我最喜欢看漂亮的鸟儿折断翅膀时,拼命压抑呜咽的样子了——就像现在这样。”他歪头观察恩布利欧颤抖的眼睑,指腹摩挲着对方渗血的耳垂,“再不说的话,现在的你很美丽就算你连惨叫都会漏风,但是现在的你,很美。”
金属器械盘突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恩布利欧惊得浑身抽搐,却听见美炭在耳畔轻笑:“别怕,只是换了新的骨锯而已。
上次锯肩胛骨时,你晕过去三次,这次我会放慢速度的.让你好好感受每一层肌肉被剖开的感觉。”手套上的血珠滴在对方锁骨上,像朵正在绽放的红梅,“现在,再回答一次——资料在哪里?”
崔命看着这个场面点点头。
不愧是他
每次都能整出大活来。
“恩布利欧,这个家伙是个人物,被这么审问都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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