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被耍了!”水慕华气得七窍生烟,非常不服气暗道,“东方烬棠有这么香吗?我送到嘴边了竟不吃,偷摸逃走!”

        花了大半个时辰,姜平安总算炼化了肚子里的灵酒,修为随之提升了一些。

        接下两天,姜平安继续炼金髓丹,把订制刻阵凿子的灵石赚回来。

        第三天下午,姜平安骑马去伏龙大平谷坊市,顺利拿到取刻阵凿子。

        只见凿子通体玄黑,色泽并非漆色的死寂,而像是将万丈深渊的阴影与子夜的苍穹一同碾碎,再经无形之手反复捶打、千次淬炼,最终凝结出的沉静之黑。光线落在其上,不会反射,只会被温柔地吸纳、内敛,只在转折处,泛起一层如幽潭表面般的、极其含蓄的温润光泽。

        凿身长约七寸,形态古拙,毫无多余的雕饰。线条从厚重的握柄处流畅地收束,直至末端凝聚成一道短促而坚决的斜面,构成凿刃。这刃口并不闪烁寒光,反而因其材质的极致密实,呈现出一种近乎“钝”的质感,仿佛所有的锋锐都已向内收敛,沉淀为破开万物的决心。

        指腹轻轻抚过,传来的并非玉质的冰凉,而是一种沉静的温润,宛如触摸着一段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无比的古老记忆。入手分量十足,密度极高,握持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向下牵引的、令人心安的沉稳。

        “好凿子!”姜平安不禁赞叹道,贵有贵的道理。

        拿到刻阵凿子,姜平安直接骑马返回镜湖山。

        次日,姜平安带着墨玉凿子骑马去镌刻阵石工场。

        把门关起来的工作室内,姜平安拿起上次镌刻过的青玉石,仔细观看一会儿,恢复之前的镌刻思路。

        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阵纹,因为它的载体不可能做到完全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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