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有些无奈地说道：“问我干嘛，问监控啊，这种博物馆难道不是二十四小时都有监控监视吗？”
王盛在一旁说道：“姐夫，我们问过博物馆的负责人了，因为这家博物馆是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博物馆，所以监控很少，而且上个星期就已经损坏了，还没有来得及更换维修，所以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
“那就查一下谁能拿到博物馆的钥匙。”秦阳喝了一口水后说道：“你们自己也说了，博物馆是第一案发现场，而且还在里面凌虐了死者这么长时间，那说明什么？”
“说明对方对博物馆很熟悉，甚至知道什么时间段博物馆不会有人。门窗没有被破坏的情况下，对方能在博物馆里毫无心理负担地犯案，只可能是博物馆内部人员，或者能够直接接触到博物馆钥匙的人。”
王盛苦笑着说道：“姐夫，这个方向我们也查过了，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一共只有七个，钥匙只有一把，由博物馆的负责人管理，他们七个昨晚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王盛和孙佳都知道秦阳很厉害，但跟在王盛身边的几个小警员不知道啊。
他们都是刚从学校毕业调来实习的，有两个甚至是外地的。
原本他们以为秦阳这个刑侦顾问多有水平呢，结果提出的所有破案方向也和他们差不多嘛。
看来这个刑侦顾问也是个水货，是个人就能当。
见自己提供的两个思路都行不通，秦阳皱起眉头，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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