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表情仿佛在说，才8折？
彭晨萱被梁灿的反应整得有些不太自信，试探道：“那个.7.5折？”
梁灿还是没说话。
“7折，不能再低了，我名下能做主的其实就几层而已。”
“我也不为难老师，就先这么定了吧。”
梁灿觉得这个折扣已经相当不错了，笑容满面的起身，和彭晨萱告别，回去搞那个什么狗屁创业手册。
你说这人啊，就是贪心。
能被复制的成功，那还叫成功吗？
晚上
忙完工作的梁灿回到寝室，洗完澡后，打开一个空白的文档，双臂抱胸，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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