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心里都要有点逼数。”
费可举手:“灿哥,我们到时候该怎么说?”
“愚钝,实在愚钝,这还不懂。”梁灿瞥了眼费可,然后看向陶英杰,“现在我是我爸,老陶你还是你,我们做个演练。”
“ojbk!”
梁灿摸摸下巴,和蔼可亲的问陶英杰:“小陶啊,你是梁灿的室友,跟叔叔说,他平时在学校里都是怎么生活的呀?”
陶英杰双手抱拳:“回大人,小人我”
“你等一下。”梁灿抬手,“什么大人小人的,你怎么变成封建主义战士了?”
陶英杰无辜耸肩:“你爸不是局长吗?”
“你还室长呢,喊叔叔就行。”
“好吧。”陶英杰重新组织语言,“回叔叔的话,梁灿在学校里每天五点钟起床锻炼身体,风雨无阻,回寝室后还要自学一个小时的英语,然后出门上课,同时兼顾创业,每天忙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为我们树立了良好榜样。”
费可听得龇牙咧嘴:“这踏马也太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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