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嫌弃脸。
越嫌弃我越来劲儿!
梁灿早就想这么干了,做梦都想啊。
亮着柔和黄澄澄光芒的客厅,盛舒意跪坐在梁灿的腰旁,梁灿半躺着。
“梁灿,我手好酸。”
“那”
盛舒意瞪了眼梁灿,神经病,我嘴巴是用来吃饭的。
这个体验很神奇,对于少女盛舒意而言。
梁灿也觉得很神奇,他当然幻想过这个场景,但真实发生了,还是觉得浑身血液沸腾,亢奋无比。
早在刚重生回来的时候,梁灿就想过一个问题,盛舒意于自己而言,到底算白月光,还是朱砂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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