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别装。”
姜沅：“.”
他不吃这套呀。
姜沅深吸口气，索性也不装了：“我的初步想法是，网红终归不是长久之路，到时候肯定得转型的，但目前我还不知道怎么转型。”
“你这就杞人忧天了，以后的事是现在该考虑的吗？”
梁灿笑眯眯看着姜沅：“走一步谋划三步，当然很好，但能做到的微乎其微。”
“你也不行？”
“我也不行。”
见姜沅凝视着自己，梁灿颔首道：“但我能做到的，是在机遇出现之前，就做好准备等待它，然后彻底抓住。”
接着，梁灿反问姜沅：“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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