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打转,吉姆费力从满地的血泊中摇晃坐起身来。
只是,那个名字以及他们所涉及到的一切,没有令他感到丝毫的违和感——这种感觉就好似夏天的午觉醒来后,愣神半天回想起了自己是谁一样熟悉而自然。
伴随着“啪嗒”一声,先前半固定在自己头上的开颅骨锯掉落在地停止了转动。
这动静令吉姆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额头上那道不深不浅的血印,随即感叹起自己醒来得足够及时。
要不然,他连这第二次机会都没有了。
此刻,相较于这道轻微的伤口,一小时前左眼被击中的那处致命伤存在感更强——虽然已然止住了血,但剧痛仍好似荆棘般在眼眶中蔓延生长。
“你你你你……你还活着?”
与此同时,房间另一头,先前被自己一脚踹到墙壁上的那人此刻正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好像见了鬼般指着自己胆战心惊的问道。
那人是一个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的少年,头发枯黄中夹杂着几缕银白,身穿喷涂着骷髅与和平标志的文化衫。
“所以说,你们是清道夫?”
不想回答这种直接能看出来的问题,吉姆擦了擦脸上的血反问起了对方的身份。
但不幸的是,可能是害怕自己会将他给怎么样,那个少年没有敢回话。因此吉姆只得将转而看向一旁,看着那个抱着生命体征检测仪的女孩,放缓语气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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