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走到了那个皮条客的身前,解除了他的失认症。

        “啊!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刚刚我都看到了,但怎么就是没把你给放在眼里呢……”

        与解除光学隐身时看到眼前的空间突然冒出了一个人不同,在解除失认症隐身时,受害者最常感受到的往往一种“我怎么这么蠢”的强烈懊悔情绪——就好像找不到手机在家翻箱倒柜大半天无果后,只得无奈编辑朋友圈消息,告诉大家自己手机弄丢了。结果写一半,看着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把自己给气笑了一样。

        此刻的让·伯耶就好像突然开窍了一般,立马将先前自己看到的那些奇怪场景全部给联系在了一起,随即开始困惑起自己刚刚为什么没能想通这么简单的事情。

        “色雷斯俱乐部背后的人是谁?”

        吉姆没打算跟对方解释自己的能力,自己闹出的动静远超预期——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想到会自己还会用到泥头车——在治安局的人来之前,留给他挖信息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伊卡洛斯解放阵线,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让边说着边举起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嗤。”

        “啊啊啊啊!!!”

        一根铆钉直接将对方的另一只手也钉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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