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俊:“华原师侄他们?”
“陈东楼”慨然道:“太平道兄因为黄玄朴而遇害,黄玄朴早早作古,如今太平道兄那一派传人有如此结果,未尝不是幸事。”
他招招手,闪动紫光的七尺巨剑悬于身前:
“我这北极剑,留给太平道兄那一脉传人。”
说罢,“陈东楼”转头看向一旁谢一楹等人,笑道:
“就不留给你们了,蜀山弟子自己炼宝,一身艺业都在性命交修的法宝上,当不断精研,继往开来,方才是最贴合自身的无上至宝。”
望着那如北辰悬照,独领风骚般的紫色剑光,风采不逊紫微剑,令谢一楹不禁想起昔年陈师叔不取紫微剑,离开蜀山,更豪言他将来自己所炼之剑必不逊色于祖传紫青双剑。
如今再看,果然如此。
“弟子谨遵师叔教诲。”谢一楹端正神色,带其他蜀山弟子,向“陈东楼”行礼。
雷俊在一旁负手而立,徐徐颔首:“贫道会为陈长老完成心愿。”
“陈东楼”笑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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