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赫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药汁的温度:"明日一早,我带城南胡记的蜜饯来。"
宁赫站在原地看着她,月光从雕花窗棂间隙漏进来,在他玄色锦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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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枯黄的梧桐叶被夜风卷着,黏在了他的皂靴尖上。
"明日也要记得按时喝药,身体赶紧好起来才是。"宁喝的声音突然低了几分,目光落在她鬓边一缕不安分的碎发上。
那只握着剑鞘的手无意识地收紧,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记住,不要多想,你只要记得,不管如何,你都是你自己就行,事情已经这样,事实摆在眼前,多想无益,人总是要学会面对的。"
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宁赫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把什么更沉重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明日我必来看你,若是让我知道你没有好好修养身体,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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