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实验室成立了,张凡是组长,中庸新院长是副组长,两家的医院一把手都进入了这个实验组。
本来中庸新院长想当组长,虽然不关注网上的消息,但这玩意也是一种江湖地位不是,目前院长是腹部的也就张黑子了,其他顶级三甲的医院院长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有点不得劲的。
所以,这次中庸新院长暗戳戳的想在这上面玩点小心思,弄不好国家这么一瞅,下次给自己也弄成腹部呢?
但,张凡死活不给组长的位置,他还以为中庸新院长要把持实验呢,两人唇枪舌剑的弄了好几天。
一个以为对方要把控实验方向,一个觉得对方是想领导对方,虽然都劈叉了,但张黑子的强硬也让中庸新院长不得不让一步了。
茶素,实验室玻璃幕墙上凝结着水珠,倒映出两排泾渭分明的白大褂。左侧茶素团队簇拥着张凡,右侧中庸阵列以人家新院长为锋刃。
中央操作台上,两百只大鼠在笼中焦躁窜动,叽叽叽叽的,也不知道为啥,这群老鼠见到穿白大褂的,还是这么一群白大褂,有的已经吓的在笼子里面大小便失禁了。
很多人估计养过仓鼠,仓鼠这玩意和老鼠到底是不是一伙的张凡不知道,但张凡知道的是,实验室的老鼠撒的尿极其的骚臭,当年动物实验课的时候,老师不让大家戴手套。
说是戴手套没有温度,老鼠会害怕,可不带手套老鼠也害怕,结果老鼠尿了张凡一手,当时张凡洗的都脱皮了,可那个气味太尼玛上头了,拿着筷子吃饭,都感觉吃的是……
实验室里,中庸和茶素的内分泌方面的研究员都到了,这场名为“下丘脑-垂体应激干预”的战役即将打响。
“按国际惯例,青年骨干优先。”张凡在手术室霸道,在实验室一样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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