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班长想起,来的时候和班长的谈话。
“我去的话,这是给茶素医院工作中的某些妖风邪气助长了气焰,如果每个单位在工作中遇到困难遇到问题,都像张凡同志一样,跑到鸟市来躺在办公室里撒泼打滚,这就能解决问题吗?
如果能解决问题,我欢迎边疆同志都和张凡同志学习。所以,不能什么事情自己这边吃了一点小亏,就把脾气撒在上级头上,更不能用一种粗暴甚至可以说无赖的方式来让我们给他解决问题。
妇幼中心的成立,我也询问了相关的工作人员,的确费用很高。但问题是,我们邀请他去把人家妇幼医院改成妇幼中心了吗?
相关业务中,或许有一定的需求,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不过考虑到基层同志的工作困难和一些问题的棘手性,我的意见是,我不去了,该批评的地方我们不能松懈。可该支持的地方,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
其实对于张黑子,副班长还是很欣赏的,去年工作会议中,边疆医疗得到了认可得到了表扬。
不过能干也是能干,能糟也是能糟啊,一般情况下,班长和副班长手里握着一笔政府预备费。
这个经费不到年底的时候,领导是极其谨慎的,毕竟这么大的地方,自然环境又千奇百怪的,不留点钱怎么可能呢。
比如去年夏天,尼玛沙漠里发洪水了,把磕头机全给淹了,这事情汇报上去,估计都能让人当笑话听。
都觉得是假的,可这个是真的啊,沙漠里原本就没想过防水,更别说防洪了,结果去年一泡大水过去,机器设备全完了,当时的急救费用就是从班长手里的应急准备金里面支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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