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我问你，你们老师平时有培训吗？”
“有啊，怎么了？”
张阳没回答，而是继续问：“我再问你，理发店的师傅会去深造吗？”
“会！他们每年好像都会出去深造交流！”
“那农民呢？他们需要学习农药的使用方法吗？”
“当然需要，用错了农作物不都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有关系吗？”
张阳道：“当然有了，你就当女朋友去练技术了，最后受益的不还是你吗？”
苏震想了想：“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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