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清了清嗓子道：“您好！专业推拿按摩，强肾健体，了解一下？”
“不需要！谢谢！”
张阳不慌，继续深入道：“的，没效果倒贴钱，了解一下？”
门内沉默了一下，语气带着怀疑：“还有这好事？不会是骗子吧？你说，华夏人不骗华夏人！”
“行！”张阳爽快答应，但随即故意带上了浓重口音，“华夏银不骗华夏银！”
“诶？你刚刚普通话说的不挺好吗？怎么突然有口音了？是人不是银啊。”
张阳憋着笑，继续装傻充愣道：“哦哦，好吓人不骗好吓人！”
“什么好吓人，是hUa华！华夏人！”门内的声音有些急了。
“hUa华！华夏人！”张阳来了遍标准的。
“对对对，就这样，你说华夏人不骗华夏人！”
张阳没说，而是变换语调，带着几分哽咽和辛酸道：“您这是在玩梗吗？别为难我们手艺人了好不好？我干这个也是生活所迫啊……考研的爸，蹦迪的妈，种地的妹妹，混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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