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嘶哑的声音又道:「我还真怕他会像琴酒那样,一点鲜活气都没有。」
他顿了顿,又笑着指向床边的白兰地:「还有这个木头。」
白兰地微微低头,默不作声。
他再清楚不过了,那位先生所有的玩笑话,都只是说给贝尔摩德听的罢了。
他若是擅自搭话,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割了舌头。
「罢了。」那位先生如是道:「这次便先算了,再有下次未经汇报便擅自决定,就让他去朗姆手下走一遭。」
「白兰地去传吧。」
白兰地低头,道了句「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哦对。」天边泛白之时,那位先生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你再去告诉琴酒一声,原定的传见日暂时取消,所有事情通过报告呈上来。」
白兰地不动声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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