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是好久前了。”汪鑫一想就想了三四分钟,他中途挂断了电话,说是要找找之前的消费记录。

        武丘山和唐华在汪鑫回忆当时情况的过程中,已经开始按照检验结果由新到老的顺序排出一份名单。

        从三个大坑和矿坑里提取出来的这些废弃样本有些能通过检材上留下的编号等等来判断大致的使用时间,对于武丘山他们这些实验狗来说,有的是办法搞清楚检验材料的厂家和批次。

        “还真是断断续续,”唐华计算着时间,“最新的好像是半年左右?”

        “这一批次的采血管是半年前开始生产投放的,只能说明是这半年之内采样,具体时间还不能确定。”武丘山简单解释了几句,“只能说明在被我们发现之前,他们都还在持续正常运作。”

        岑廉挂断电话,有些疑惑于这么久了一直都没人因为理疗馆没有医疗资格而投诉举报过。

        现在人对这些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要说一个两个人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从这个样本数量看,光是第一个坑就清理出来几十份样本,现在矿坑还在进行深度清理,到最后几百份违规处理的样本是最基础的数据,考虑到不一定只有王会民这一个下线在做这些事,实际上被想办法混进正规医疗废弃物里处理的应该也有一定数目。

        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对这种体检提出过质疑。

        “一直没人举报,很不正常,”他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县城又不是没通网,都是天天拿手机刷短视频的人,就没人觉得不对劲?”

        武丘山看着自己整理出来的名单,“第一批确认身份的这些人按理说应该是警惕性最高的,应该有什么很合理的东西出现让他们觉得没有问题。”

        岑廉也在思考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合理。

        这时候汪鑫终于打电话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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