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崛起于互联网的蛮荒时代，吃尽了时代红利，等互联网行业的格局稳定之时，它们的地位已经稳固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字符跳动是唯一一个能在三大巨头的层层堵截下异军突起的，最终成为了华国互联网行业的第四大巨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字符跳动就是一个传奇。
而字符跳动能成为第四大巨头，斗音的功劳最大。
所以，张程对于斗音的态度非常认真，杨富尧可能只是想带着张程走个过场，但张程却是真的在认真参观斗音。
杨富尧说的，他听，杨富尧不说的，他问，斗音各个关键的部门，他更是不嫌麻烦，也不嫌辛苦的主动去参观。
这倒是把杨富尧累的不轻。
他本来就想着带张程走个过场，主要是借张程股东的身份为自己造造声势。
可却没有想到张程这么认真。
这一参观，就是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
中午他安排的宴席张程都没吃，只是在斗音的员工食堂凑合了一顿，然后就继续参观了。
时间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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