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后来崛起，靠着自营和自建物流系统，成功抢占了中高端的市场。
拼夕夕异军突起，靠着下沉市场一举成为巨头。
就如同之前的三大互联网巨头完全垄断一样，三个网购巨头也几乎垄断了网购市场。
还有一些小的网购平台，最多是只能吃一些残羹剩饭。
但张程提出的直播带货，宛如一道霹雳一样，打在了杨富尧的头上。
字符跳动当初靠的斗音突破三大巨头封锁，成为第四大互联网巨头。
而现在，张程的一招“直播带货”似乎能让斗音和当初一样，再次异军突起，成为第四大网购巨头。
更关键的是，斗音靠直播带货赚钱，副作用比卖广告和卖流量少得多！
这一刻，杨富尧看向张程的目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敷衍，他用莫大的毅力压制激动的心情，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张总，您稍等，我马上召开斗音高层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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