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十分顺利。

        斗音对于张程的到来十分欢迎,毕竟直播带货就是他提出来的,并一手推动。

        斗音因此得到了难得的流量增长,而且还有了新的变现手段。

        就连字符跳动总部那边,张益明都亲自发来了表扬函。

        杨富尧带着斗音的一众高层亲自到门口迎接张程,之后张程提出的几点解决办法,他们更是全员做笔记,张程提出斗音配合,打出【无忧出品,必属精品】的名声,斗音这边也是全员没有任何意见。

        但当张程说起第二件事情的时候,整个斗音总部的高层,脸色都变了。

        自顾民不与官斗。

        他们只是商人,平白无故的,可不敢得罪衙门里的人。

        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大家族。

        虽然现在肖家没有顶门立户的大人物,但毕竟在衙门里也有点实力,再加上前人留下来的关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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