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把玩着手中的键盘釉看见她皱了皱眉,片刻后开口:“秦肆?”
秦肆?
那头的人呼吸又重了几分,沉重的喘息过后,嘶哑又痛苦地开口,“你,你没事吧?”
观砚其实想立马挂电话,可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到底心软了,额就回答了他。
“没事。”
“骗人。”那头的声音极其痛苦:“我都听说了。”
观砚打断他,“秦肆,你既然听说就知道我不可能受伤,就算境内不能使用热武器,凭他们几个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头沉默许久……
“我知道。”颓废的、痛苦地、夹杂几分迷茫。
“可是我该怎么办?”潮湿的声音穿通手机好似在耳朵里下了一场大雨,湿漉漉的雨水浇灭了曾经留在心里的火苗。
观砚抿了下唇,不太想和他在电话里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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