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的荒谬，何等的悲哀。
读书多年，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所信仰的根本就是一场空，一场闹剧。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生耍了一样，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倒霉！
看到这一幕，方元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已经不信了。
如果不是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掌握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成为了上流社会的一员，他早就被社会抛弃了，被送进南山的精神病医院了。
一念及此，齐牧忍不住长叹一声。
“哎，我真搞不懂你唉声叹气个啥，这样的日子过得多好啊，起码不会沦为难民了，老齐，你到底有何遗憾？”
“人生何处无憾事？再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在叹气。”
柳太辉顿时两眼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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