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开口，别人就会以为他是在替他说话。
他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将这件事推到了齐牧的身上。
柳白毅有些恼怒，居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着宰相的面给逼了出来。
“对了，杨爱卿，你还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柳白毅扭头，看向了杨德才。
“如果您肯听从我的话，我就算把膝盖磕破了，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如果您想和我套近乎，老臣又怎么会站出来呢？”
这简直就是在挑衅柳白毅啊！
杨德才本想用自己堂堂翰齐学士的身份，劝柳白毅回心转意。
但他不知道的是，国王并没有理会他们。
“既然你想跪下，那便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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