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很奇妙，最重要的，就是他们了。这一点，他是改不了的。再多的人头也不够啊。”
“我想起来了，我说过两次。”
“我们都记得，但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办法，你看，那些人都在受苦，我们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这话说出来，真是让人心酸。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认真的一本书。
“是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是更好么？谁不想闹出点动静来？”
看样子，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要是什么都没有，那可就惨了。
“别听他的，不然你会后悔的。”
谢景元对齐牧十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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