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辞很突兀的轻笑了声,似笑非笑地问季嫦:“上去看江淮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不希望南知意知道她是去看江淮序,但是南知意已经对此察觉了。
“您今天故意去楼上看他,不就是希望我发现这件事么?”
“是。”
季嫦的确是故意的——她猜到南知意会将她今天出院的事情告诉顾砚辞,顾砚辞今天多半会来接她出院,因为她的这个小儿子虽然对她不孝顺,但是法礼上的事情,他一向不落人话柄。
顾砚辞反应这么快,在她的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这个从小就被老爷子看重的小儿子很聪明,但是这么聪明,让她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成就感。
顾砚辞靠着沙发椅背,坦荡的看着季嫦,直白地问,“江淮序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是顾景舟的吗?”
季嫦愣住:“你——”
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
“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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