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女人点了下头。
过了一秒,又‘嗯’了声。
直接开口说‘要’,温颜还说不出来。
顾砚辞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放弃般的吻上她的唇。
原本是想锻炼一下她的羞耻心,然而,在这项夫妻活动上,温颜只有在两个人才闹离婚的时候敢满嘴跑火车,之后又缩回了她端庄的龟壳里。
不过没关系,这辈子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翌日。
温颜是在一阵腰酸中醒来。
她是大半夜才被顾砚辞给放过,意识回笼得缓慢。
想起来昨晚,男人压着她狠狠疼爱的时候,突然问她:“有人在那条樱花道下给你表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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