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讨厌他,凑他面前来干什么!
姜醒好脾气的拿出自己带的退烧药,倒了一杯温水,折回来递给他:“吃药。”
楼弃不动,只是满脸戾气的看着她,像一头暴躁的狼。
“姜醒,你有空来找我,应凯安出院了?”楼弃觉得以他出手的力度,那个渣滓应该要住院一周。
姜醒很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他出没出院?”
哦,那就是没去看过应凯安。
而且似乎根本不关心应凯安。
楼弃因为高烧而暴躁的脾气莫名的缓和了几分,这才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听说你生病没去公司,我问的你助理。”
她是一个很善良周到的人,即使在这个时候也说的是‘我问的你助理’而不是‘你助理告诉的我’——前者主导权在她,后者责任在助理。
姜醒是弯腰递药的姿势,男人迟迟没有接她手里的药和水,她有些累,刚想调整姿势,却发觉男人的视线盯着她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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