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死,那当初的葬礼又是意欲何为?
温永海打了好几通电话来,温颜都没有接。
直到来电显示换成了温俊明,她才按了接通按钮。
“温颜,你、你在哪里?”温俊明问得有几分小心翼翼。
“学校自习室。”温颜从自习室走到楼梯间接的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你现在还上自习?”温俊明对学霸完全不理解,“你知不知道——”
他义愤填膺的声音戛然而止,在思考温颜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应该说?
“你想说我母亲的事情么?我知道。”
“啊……那你、那你别接爸的电话,我妈的也别接。”温俊明很清楚自己爹妈是个什么德行,现在老爸还在楼下客厅发脾气呢,老妈则是暗自窃喜,等着看笑话。
“谢谢你,俊明。”在众多亲缘里,竟然是温俊明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她最真心。
温颜话音未落,突然目光一顿。
图书室的落地窗外站着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黑衣黑裤,摒弃了他以往大牌定制的西装革履,尽量穿得低调,然而,他本身就和低调不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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