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沙发上,温颜和顾砚辞并肩坐在沙发一方,一对中年夫妻坐在另外一方。中年夫妻气势很足,刚才说话的就是中年女人。
“温小姐,你确定要留下?如果你的母亲向你求情,你会很为难。”江母体贴的提醒。
温颜垂眸喝水,冷静到冷漠的说:“如果要求情,我在哪里都拦不住。”
温颜的态度让南韵的心一下坠入冰水之中,她扭头问身旁已经满脸惨白的女儿:“知意,你到底干了什么?”
南知意嘴唇嗫嚅,死死的盯着温颜和顾砚辞,迟迟没有发出声音来。
为什么温颜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为什么顾砚辞和温颜毫无嫌隙?
“南女士,南小姐将放了药的水放进我儿子和你女儿温颜共同所在的房间,普通人就算了,我儿子心脏不好,那药让我儿子直接进了医院抢救。一个小姑娘,学的什么下三滥的狠毒手段!”
江母每说一个字,南韵的脸色的不可思议都多一分。
“你、你说什么?”南韵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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