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凭空从看起来像是天窗的东西中投了下来,照在几株小型猴面包树似的植物身上。它们正享受地扭动着,保证阳光能均匀地洒落在每根枝条上。
斯普劳特教授在处理一株枯柴似的植物。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扶了扶帽子,抬头看过来。
“亨利!”她笑眯眯地招呼道,“你怎么过来了,来看看这个——哦,小心那边!”安东尼从一些皱巴巴的紫色东西上面跨了过去,“皱缩无花果,瓦加度寄过来的,大概是阿尔巴尼亚的样品——不用管那堆,那是斯芬克斯的粪便,他们好像在用它替代龙粪——”
绕过某种开着血红色花朵的带刺植物,经过了几棵金灿灿的仙人掌,安东尼蹲在斯普劳特教授旁边,一边听她高兴地介绍这株名字又长又绕口的草药的处理注意事项,一边在她的示意下将铲子或者剪刀递过去。
直到把“名字很长草”栽进花盆中,再将花盆埋到土里,斯普劳特教授才站起来,拍着身上的土灰:“太感谢了,亨利。是米勒娃让你过来的吗?”
“唔,不是。是鳃囊草。”
“什么?”
“我记错了这个名字吗?”安东尼问,从口袋里掏出林德先生寄给他的草药。
“没有,你没有。”斯普劳特教授笑了起来,“给我吧——我只是没有预料到会从你的口中听到这个单词。”
安东尼问:“这确实是鳃囊草,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