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所觉的毛利小五郎一边吐槽着女儿擅作主张答应熊孩子们的请求,一边与男人错身,向着前方的路口走去。

        男人手中的纸条如预期一般飘落了下来,被眼疾手快的唐泽一把抓住。

        不能让他太靠近警视厅。

        现在的情况和原本有所差别,普拉米亚会更担心男人接近警视厅。

        不全是报警的问题,没办法,她自己现在也在里头,这要是万一爆炸波及到自己,那就是真丢人了。

        所以,得想办法拖住他……

        “先生,先生,Извините,увасчто-тоупало.(打扰一下,您有东西掉了)”

        还没走两步的男人愣了愣神,似乎没预料到自己会在这里听见母语的样子,转过头,看向叫住了自己的唐泽。

        “您还真是东欧人。”唐泽笑了笑,拿起手里对折的纸条向他走去,“抱歉,刚才我冒昧地试了一下……”

        早在史考宾那会儿,唐泽就展现出过自己的俄语天赋,此时当着所有人的面,也就能自然地用俄语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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