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奇怪的,说的好像我没有一样。”松田阵平倒是接受良好。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在场最后一名经历相似的同期。

        反应了几秒钟的诸伏景光意识到他们在等什么,眨了眨眼,缓缓表示:“那我确实是没有的,毕竟我身份特殊……”

        “对,这就是我想问的。”唐泽打了个响指,指了指诸伏景光的方向,“景光前辈身份特殊,所以都不能下葬,那难道降谷先生他就是普通人了吗?他又是怎么会被普拉米亚盯上的?那天,他也在场?难道你们一起去给萩前辈扫墓了吗?”

        这一部突然反过来卖死者情怀的剧场版,唐泽还是了解的。

        正因为了解,他才倍感离谱。

        啊?两个身份都需要保密的卧底和以前的同学碰头,一起去给牺牲的同期扫墓?真的假的?

        唐泽代入想象了一下过去的自己要是去做这种事,只觉得一阵的匪夷所思。

        “……零啊,确实是在场的。”松田阵平抿了抿嘴,一言难尽地表示,“不过当然没有一起去啊,这怎么可能?关于他们离开警校之后到底都去哪里,干什么去了,我们都是不清楚的。”

        如果把这件事形容成“死后才知道消失的同学干什么去了”似乎有点地狱,但情况真的就是这么个情况。

        他和萩原研二,还有伊达航,对这两位同期最后的认知就是,诸伏景光似乎被公安部门看上了,之后杳无音信,而降谷零更是人间蒸发,一丁点的痕迹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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