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恐怕得是琴酒。

        朗姆之所以按捺住了自己的不满,很可能是因为库梅尔特殊的身份,否则,他早就把这么给自己拆台的下属发配去西伯利亚挖土豆了。

        “怎么,他诬陷完波本,还要来诬陷我吗?”唐泽用一种似乎被逗乐了的口吻,一边笑一边说,“他要诬陷我也和警方有勾结?”

        “那不至于,再夸张应该也没人这么想。”贝尔摩德也笑了起来,“但他可以给你制造一些麻烦,让你如今风光无两的日子多一些阴影。最近日本警方那边的动静很大,你也知道的。他完全可以在交上去的名单里增一笔,减一笔,反正交给gin去处理的话,他肯定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

        唐泽看向面前的库拉索。

        或许是话题稍微从朗姆身上转移开,库拉索的表情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了,听见这边的动静,面无表情看着他,没有做出否认的动作。

        这就是表示贝尔摩德所说的部分属实的意思了。

        “……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斟酌了一会儿语句,唐泽这样回答道。

        “哦?”贝尔摩德颇感兴味地勾起嘴角,“听你的语气,你也有自己的想法?

        没有接着吐槽朗姆的作派,却直接给出了这么一句近乎对抗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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