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斜了表情浮夸,明显是认准了这事甩不掉她头上去的同事一眼,重新将注意力拉回手里的手机上。
“你说你去那个现场,是去调查了‘金发女人’。那么结果呢?”
没有被库梅尔避重就轻的语言转移掉注意力,他依旧抓住了这个重点。
将本桥洋司从警察手中劫走,又将他杀害,目的不明,而且也是在制造炸弹的“金发女人”,这是库梅尔手中现在的主要任务。
既然他声称自己帮助警察是为了此事,故意提前这么一句,一定是有原因的。
“哎呀,真敏锐,我就知道瞒不过前辈。”唐泽用一种比水无怜奈更浮夸的态度,故作惊讶地说了一句,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目前的结论,我认为金发女人可能与名为‘普拉米亚’的炸弹犯有关。要么她就是普拉米亚,要么,她就和普拉米亚有脱不开的干系。”
“你的意思是?”琴酒压低了眉头。
“前辈,您现在看见的新闻画面,我猜是基尔前辈那段采访,对吧?这群被采访的、戴着南瓜头捣乱的人,被证明是我这边计划中正在对抗的人那边搞的鬼。”唐泽笑盈盈地说着非常假的大实话,“我安排足立配合我的计划,替他易容之后去赴了威胁者的约。威胁者就是利用这群人,制造混乱,将足立趁乱带走的。真巧,他们领头的那个,就是个长相漂亮的金发女人呢。”
琴酒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他对普拉米亚什么的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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