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诸伏景光,也就是苏格兰威士忌,从死亡中带回来了。不止是他,还有更多人……这一点,你已经亲眼看见过了。”
“是。”
“但是我找不到他们。我穷尽全力,也找不到能把他们带回来的方法。我并非无所不能。”唐泽吐了一口气,“现在,我很难不把朗姆视作杀害了亲人的仇敌了。我等不及了。”
唐泽没有使用任何描述和定语,不过赤井秀一已经明白他在说谁了。
这种愤怒、这种质疑和仇恨,不会太过显露在表面上,但它无时无刻不在心里燃烧,静静的,缓缓的,永无止境的。
赤井秀一切身地体会过,更能理解唐泽的状态。
他将嘴角的烟扯出来,把它挪到了离唐泽远一点的方向,仿佛答非所问地说:“那你有尝试过,寻找我父亲吗?或许你应该叫他伯父,或者也叫他姨父什么的。”
不出他意料的,唐泽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赤井务武?我也试过,一无所获。我还带着那个东西找过你,同样没有效果。”
没有转过头去看赤井秀一,唐泽不奇怪他会猜到这一步。
唐泽确实这么干了,就在伊达航归来后没多久,他来医院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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