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极为狼狈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朗姆按着自己剧痛不已的眼睛,发出了一声痛呼。

        刚在他桌前坐定的贝尔摩德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动了一下,又扭过头,看向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琴酒。

        琴酒颜色浅淡的绿眼睛在光下呈现出一种无机物一般的冷淡色泽,就那么一转,静静地注视着前一秒还在高谈阔论的同僚,下一秒突然滚落在地上。

        “不用为他叫救援吗?”贝尔摩德拢了拢身上的外套,饶有兴趣地问。

        “再等两分钟。”琴酒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冷淡,“先确定他是真的受伤了。”

        贝尔摩德闻言,嘴角忍不住上翘了一下。

        她知道琴酒是什么意思。

        朗姆这家伙在许多决策和事务上都存在私心,唯独在发挥演技,制造困难这个方面,实在是个中强手。

        不是没有发生遇到了真的很不好解决的难题,被朗姆称病躲过了表态的情况。

        从阴谋家或者政客的角度去考虑,这种糊弄学无疑是一项优势,朗姆玩弄权术的能力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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