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意有所指,琴酒的视线压的更低了。
随着他帽檐的下垂,他的脸在阴影中更显阴森。
“如果是打的这种主意,那你真是想多了,朗姆。”
由于boss许多时候并不直接参与具体事务的决策,近两三年来,朗姆手中的权力已经不断扩大,在许多方面都已与真正的一把手相仿佛。
他唯独插手不进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实验室。
“他毕竟是尝过甜头的人。”打完了内线电话,总算是为明显在地上痛的爬不起来的朗姆叫了人来看看,贝尔摩德夹着烟,慢慢吐出一个烟圈来,“光是一个库拉索,他怎么会满足呢?”
更别提,库拉索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他们两个眼力都不差,嘴上说不知道朗姆是真的病痛还是装的病痛,但其实他倒地时眼角滑落下去的血痕是做不了假的。
认知诃学意义上的控制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在场的三个人当然都心知肚明。
这种对方明明有意识、有知觉,却无法为自己的行为和语言做出的,极为彻底的掌控,当然是会让人上瘾的。
琴酒压了压帽子,没接她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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