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唐泽只告诉了其他人两个模糊的需求,一是这种要求拿出来告诉其他人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二是其中的绝大部分,唐泽自己都能完成。
现如今,它们既然都已经达成了,自然也就是最后验收的阶段了。
唐泽接过那张纸,看着上头的条目。
“与其说这是‘要我做到的事’,不如说这是关于复活先决条件的说明书。”唐泽这样评价道,“你和‘我’的联系,恐怕是比你所告诉我的要深得多吧。”
这句话听上去就有些质问的意思了,但听懂了唐泽潜台词的里昂只是笑了笑,微微躬身,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态度。
唐泽拿起他放在桌上的笔,先在第一个空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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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感觉啊?嗯,其实没什么感觉。”陪着降谷零仿佛剪彩仪式一般,将盖在蛋上的布掀开一些,诸伏景光看着蛋壳上逐渐增多的裂纹,回答了一句,“我的感觉,就好像上一秒刚刚在天台上闭上眼睛,下一秒,我就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还被吓了一跳呢。”坐在桌子另一侧的星川辉小声说。
“这好像不能怪我吧?”诸伏景光哭笑不得,“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份太敏感了。比起死,我更害怕我的死亡造成不应该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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