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块角度有些奇怪的,尖锐的碎片,像是被砸开的镜子或者玻璃的一部分。
唐泽凝视着它,借着周围黑沉沉的夜色,勉强分辨清楚了上头的画面。
没有太出乎唐泽预料的,那是双眼紧闭,趴伏在什么东西上的降谷零。
从他青紫的口唇上,不难推测出大概发生了什么。
唐泽闭了闭眼睛。
一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上一次的降谷零,恐怕没有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认知诃学这种超出理解的、完全论外的力量,落在组织手中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某种结局。
等到他再睁开眼,这块碎片已经被凝固,然后一点点碎裂,消散,仿佛在用这种象征告诉着唐泽,所有的东西都已发生改变的事实。
唐泽放下空空如也的手掌,转头朝据点的别墅走去。
“就算这样也安慰不了我什么,里昂。不必如此。”
“仪式感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既然你已经猜出了许多的真相,这也算是对你问题的回答。这不能叫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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