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我说了,未必有多正确。”唐泽摊了摊手,“要是我们全都恢复社会身份,除了你们几个人,我们不仅全都得进去,平均刑期说不定能有10年以上。”

        先不谈大家伙各个本来就都算得上抢劫、杀人、纵火等重大刑事案罪犯的事实,在团里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也够他们好好喝上一壶了。

        之所以保守一点说10年,还是因为他和星川辉毕竟才18,还没完全脱离未成年人保护法。

        当然,他是在保护观察这种变相缓刑期间犯的事,按理来说更会从重从严,所以也不好讲……

        “那我们几个难道就不知情吗?”萩原研二往后仰了下脑袋,像是受不了唐泽了,“就算不提字面意义上的‘救命之恩’,你做选择的立场都一直很明确。”

        参与了这么久团队活动,又有松田阵平在,他已经基本把那些心理上微妙过不去的想法调理好了。

        在深刻了解了团里这帮违法乱纪的伙伴的过去之后,他非常确信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司法无法解救的,包含恨意的受害者。

        即便使用了一些诡计和手法,他们也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运用那些诡计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能确保自己的复仇完完整整地进行下去。

        宫野明美星川辉这种从儿童时期就已经陷入了犯罪组织的例子更不提了。

        比起完成了血亲复仇以后放弃自己的生命,以最惨烈的悲剧结尾结束所有恩怨,活着,继续成长,用自己的方法做正确的事,救更多的人,也算是一种“将功补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