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内容,就不是在外头能说的了,起码,像是伏特加这样没有真正触及核心机密人,是没有权力听的。

        贝尔摩德歪了歪头,对琴酒的警告无动于衷,不过到底没有再出声挑衅。

        宠爱吗?或许是吧。

        先前那些擅作主张的举动,那些暴露了组织力量和资源的举动,已经给组织造成了许多的损失。换一个人做同样的事,应该早就已经被琴酒送上天了。

        不过贝尔摩德深知,这份“宠爱”的代价究竟有多么巨大。

        就像此时此刻的朗姆,对库拉索的失踪焦虑万分,仿佛她的对自己而言格外重要,是不能放弃的左膀右臂,事实呢?

        她对库拉索没什么看法,也不认为库拉索会因为她们曾经的冲突,对自己怀恨在心,但在内心深处,她希望库拉索不要活着回来。

        这不是恨意或者诅咒,在贝尔摩德看来,反而是一种祝福。

        当年,不管是决定除掉库拉索,对着还是孩子的她举起枪的自己,还是被枪指着的库拉索,在那个时刻,根本毫无差别。

        某种程度上,她与库拉索都是对自己的生命与未来无法自主的家伙而已,是被人罩在玻璃杯里的虫蚁,乍一看毫无阻碍,给予着阳光雨露,实际上完全仰人鼻息。

        要是有的选择,她相信,比起回到这个玻璃罩,库拉索一定会更想要一场飞蛾扑火,纵身一跃,跃向温柔的、冷漠的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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