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之间的博弈和较量,更是一种资源上的碾压,而非真的试图达成什么暴力的结果。

        所以当水无怜奈满脸戾气,真的提议他用同样的方法去制造一场暴力事件的时候,琴酒就反而会觉得这种想法不妥,试图弹压住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同僚发作了。

        “你不许去招惹那边医院的人。”想出了结论的琴酒立刻给出了答复。

        水无怜奈几乎是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哈?可是他们都联合FBI这样折腾我了——”

        不知道是身上的伤被牵动,还是单纯的情绪激动,都让她的声音有些尖利,琴酒眉头蹙起,已经失去了与她继续沟通的耐心。

        “安静一点,基尔。你接下来还要使用另一重身份换个地方养病,不要把自己和杯户中央医院再次联系上。你已经给人制造很多麻烦了。”

        “……那难道不是库梅尔的错吗?”水无怜奈咬了咬牙,这次有几分货真价实了,“他哪怕提前说一声呢?我就不明白了,我平时和他接触也不少,哪里惹到他了?”

        琴酒只是冷笑,没有接她的话头。

        显然,对于库梅尔的行动方式,他同样是有着一些不满意的。

        “没办法。”贝尔摩德沙哑又慵懒的声音慢慢悠悠,透过耳麦传了过来,“他的易容‘继承’的如此完整,他又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年轻气盛,什么都做得出来。”

        组织确实对行动的隐蔽性有所要求,可这些限制放在精通易容的人身上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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