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眼泪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哽咽的声音渐渐变大,变作了呜呜咽咽的哭声。
警视厅外,一辆黑色的轿车驶过。
坐在后排,对着镜子慢慢悠悠补着妆的贝尔摩德若有所感,朝着那边的方向转过头。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以及绿化带和花坛,其实并不能将那边的景象看的多么分明,只能透过一点穿过挡风玻璃的光,看见一颗金发的脑袋,无力地埋在方向盘当中。
猜出了什么的贝尔摩德抿嘴一笑,重新看向镜子,抿了抿嘴,将清晰分明的外唇线摩擦得模糊了一些,仿佛那种深重的血红是从皮肤与唇角延伸而出的一般。
“你也觉得赤井秀一已经死了?”看向驾驶座上的人,贝尔摩德懒懒散散地问
执行完一天的任务,将水无怜奈交给琴酒安排,没有了目标的贝尔摩德,当然清闲了下来。
当听见琴酒要把后面的收尾工作甩给库梅尔的时候,确实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她,就这样跟了过来,让库梅尔给自己当了一把司机。
“死了吧。”唐泽用一种平板的声线,平淡地陈述道,“别的不论,哪怕体力上确实打不过赤井秀一,被他俘虏,基尔的枪法还是过得去的。那种情况下,活的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他们那边指纹核对出结果了?”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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