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但我想能被朗姆扔出来执行那么关键的任务,总不能是个庸碌之辈。还是要对她有点‘信心’。”
用词非常友善,但光是听他描述的内容,贝尔摩德都感受到了一种掩盖不住的杀意。
想到了库梅尔在关于普拉米亚的任务上做出的表现,贝尔摩德扯了下嘴角。
如今的库梅尔对组织如何判断,随着他渐渐成长,城府日深,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看透了。
但从朗姆身上察觉到了威胁的他,俨然已经进入了另一种状态里,库拉索这个朗姆的忠实心腹,自然而然被他划分进了需要戒备和警惕,能弄死最好的范畴。
这种战斗意志,或许也是库梅尔能做到他们都做不到的事的原因之一吧。
“那我就给你加油了,共犯君。我也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知道谨慎的库梅尔肯定注意过周围的设备,贝尔摩德没有给自己的言语做任何粉饰。
“你和她有过龃龉?”唐泽瞥了后视镜一眼。
夜色下的贝尔摩德,一头蓬松卷曲的金发在后座上披散开一片,借着街灯照进车里的光,只能看见她上翘的血红色的嘴唇。
“我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处决掉她了。”贝尔摩德将手交迭在膝头,“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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