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钻进,早就给他设计好的袋口。
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唐泽只是微笑着举了举杯,很有仪式感地和安室透放在桌上的空杯碰了一下。
好似他手里拿的不是什么加了四颗糖的咖啡,而是用来庆祝胜利的美酒琼浆一样。
“我会让他的出路足够精彩的。”
安室透看着他的动作,没有配合他的意思,只是重新擦了擦那个被碰瓷了的玻璃杯外壁,无奈,又不太意外地反问:“又是什么不能告诉我的计划?”
“也不算吧,只是,大概不需要别人的助力,目前的规划也能好好解决它就是了。”唐泽把最后一点咖啡喝完,耸了耸肩,“就当作是,小惊喜。”
“我可不喜欢在饼干里咬到硬币。”对这个点子总是特别多的家伙,安室透只能表明自己对所谓惊喜的抵触,然后无奈地回答,“有这样的自信是好事。”
那咋办呢?事已至此,再反驳也不能改变唐泽的想法了。
与其试图预判这种脑回路过分活跃的家伙会做什么,还是先把手头的问题处理好吧。
“比起关心那么遥远的事情,还是想想怎么发疯,怎么表现自己不相信赤井秀一的死亡,比较能让人信服吧……就比如说先找个借口去把朗姆的病床掀了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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