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幅画咱家好像也有一副,您瞧,就连这落款署名都一样。”

        老陈一进门就瞧见一旁墙上悬挂的一副松树图,高山之上,唯有一颗松树,好像一个人正站在高山之巅俯视江河。

        李尧凑近端详:“老陈,你瞎啊,这怎么可能和咱们家的一样,你瞧瞧这画的是松树,咱们家的分明是颗杨树,不过也怪不得你,那幅画老东西宝贵得很,就是我也不让碰。”

        “这落款署名倒是一致,兴许是哪位画家所作,正巧被老东西和这店家买了去,随随便便就能瞧见,想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正当此时。

        楼上传来李犰的声音。

        李尧闻声,刚要上楼。

        却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不多时。

        只见李犰和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头戴混元巾,脚踩十方鞋,一袭蓝袍随意敞开,几乎垂地,手持一把蒲扇的圆脸中年男子,有说有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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