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那个一直低头品茶的中年人，也将茶盏放下，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岩一眼。
老胡头看了一眼中年人，沉默了一下，终是对着周岩说道，“我们....可以谈谈。”
...
周岩已经离开，办公室里很安静。
老胡头的前面，一个烟灰缸里，已经积满了烟蒂。
夏长河则是风轻云淡地喝着热茶。
“夏总，我们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老胡头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相信的话，又怎么会和他签合同呢？”夏长河反问。
“呼——”
老胡头靠坐在红木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像是刚刚打印出来的文件。
还热乎着，散发着油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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