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又带兜子出来了呀。」
八岁的女孩,知道自己的名字,但她知道别人称呼她总是不称呼名字,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该怎么念,甚至经常以为,兜子就是她的名字。
老妇人不会说话,她总是牵着兜子的一只手,步履缓慢地向前走着,太阳照在雪原的地方,雪化了,没照到的地方,踩上去的时候颜色会变深。
兜子有时会蹲下来,捏起小小地雪块,放在嘴里尝尝味道,只是并没有什么味道,而且还会化掉,变成水。
这个时候,老妇人就会敲一敲兜子的大兜帽,让她不要吃脏的雪,只不过那会儿的兜子,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经常会蹲下来,尝一尝雪,然后等着老妇人敲她的大兜帽,总有点屡教不改的意思。
在雪原上走着,有时候会走很久,女孩想让老妇人背,老妇人没有理,只是帮她把布鞋上的雪屑抖赶紧,好让她不是那么的凉。
至于兜帽上的雪,则是任其留着,而走到村落的时候,女孩的大兜帽就会覆上一层雪,老妇人会在落脚之后,把这些干净的雪抖下来放进盆里,让女孩捏雪人玩,而这个时候哪怕她用手指尝一尝这些雪,老妇人也不会敲她的大兜帽。
她会在想,怎么还不敲,还不敲呀,然后雪慢慢地化了。
林粥粥的思绪回到现实,看着身旁的大男孩一如她一样在看着远处的雪景,只不过手却一直握着,很暖乎,跟晚上睡觉的时候,用木柴和牛粪搭起的泥炉一样暖乎。
林粥粥往周岩身边靠了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