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沫没有笑,只是淡然说:“很多情侣分手,都会老死不相往来,我们虽然不用做到那种地步,但也应该有个分寸,有个界限。”
“有时候对分手的人来说,做朋友也是一种奢侈。”颜沫垂眸摆弄着自己葱白的手指,看向周岩,轻声说道。
周岩知道颜沫想表达什么意思。
她一直都是这么直接。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在想明白之后,断也会很干脆。
“我有时候在想,既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当时为什么要答应在一起。”周岩低声说。
他既是在问自己,又是在问颜沫。
“这个问题我们探讨过了不是吗。”颜沫看着周岩突然微笑了一下:“冲动不是罪过,我也不觉得冲动有什么错。”
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结果还把自己震出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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