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哨、潜伏、暗杀,都是好手。
别说拔掉几个沙漠哨探,就是让他们摸进密陀罗的被窝里薅他两根毛,估计都能办得神不知鬼不觉。”
绿珠被我粗俗的比喻逗得微微展颜,但笑意很快又被担忧覆盖:“就算拔掉了哨探,突袭阿尔罕大营,还是太险了。两万人啊……”
“两万头猪聚在一起,也还是猪。”
我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寒光,“阿尔罕这只‘血蝎子’,太自大了。
他以为草原还是他那片可以横着走的沙漠?老子偏要让他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老子不是蛇,是阎王爷派来收他命的无常!”
我拉过她的手,感觉她指尖微凉,便用力握住,试图将一点热度传过去。
“别担心,丫头。老子心里有杆秤。这把赌得是大,但赢面也不小。只要敲掉了阿尔罕,密陀罗就成了没牙的老虎,至少也得瘸条腿。
到时候,是打是谈,主动权就在咱们手里了。”
绿珠轻轻“嗯”了一声,将头靠在我肩膀上,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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